澳中贸易紧张加剧,澳洲能找到其他市场来取代中国吗?

前言

澳中贸易紧张关系加剧,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周二晚间的记者会上说,澳大利亚国内一些人“更多地视中国发展为威胁”,是导致中澳关系急剧下滑的根本原因。

赵立坚也被问及对澳大利亚贸易部长Simon Birmingham本月稍早时的评论的回应,Birmingham参议员此前谈到就贸易问题与中国展开谈判时表示“决定权在中国”。

几个月来,联邦政府部长们一直无法与中国做部长级电话,Birmingham参议员一直呼吁中方官员直接与澳大利亚政府对话。

“当前中澳关系面临的严重困难是中方不愿看到的,造成这一局面的责任完全不在中方。” 赵立坚说。

在看不到解决方案的情况下,许多受两国紧张关系影响的澳洲出口商正在寻找替代市场,以出售自己的商品和服务。

那么,这些出口商可以找到能替代中国的其他市场吗?

澳洲有哪些替代市场?

根据外交和贸易部的统计,中国无疑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出口市场和双向贸易伙伴。 在2018-19财年,中国是澳大利亚32.6%的出口商品和服务的目的地,出口额达1347亿澳元——日本是该财年澳大利亚第二大出口市场,占总出口额的13.1%,价值591亿澳元。 同期,澳大利亚其他排名靠前的出口市场依次为韩国、美国、印度、新西兰、新加坡、台湾、英国和马来西亚,这些国家均占澳大利亚出口额的2.5%至5.9%。 这些国家和印尼、越南等国家可能成为潜在替代市场。 然而,简单地找其他地方销售商品和服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蒙纳士大学经济学副教授史鹤龄说,虽然一些商品可以在其他市场销售,但像国际教育这样的产业将更难向中国以外的国家转移。 “从长远来看,澳大利亚可以找到出口教育服务的替代[留学生]来源,特别是向印度、印度尼西亚或马来西亚等新兴经济体出口,” 史博士说。 “但坦率地说,从短期来看,用一些替代来源来取代大规模的中国学生是相当困难的。” 并且尽管一些消费品有可能转移到其他市场,但采矿业却严重依赖中国市场。 “澳大利亚可以向台湾和日本等不同地区、不同经济体出口葡萄酒,[但]考虑到铁矿石的话,那麻烦就更大了,” 史博士说。

这些国家和印尼、越南等国家可能成为潜在替代市场。

然而,简单地找其他地方销售商品和服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蒙纳士大学经济学副教授史鹤龄说,虽然一些商品可以在其他市场销售,但像国际教育这样的产业将更难向中国以外的国家转移。

“从长远来看,澳大利亚可以找到出口教育服务的替代[留学生]来源,特别是向印度、印度尼西亚或马来西亚等新兴经济体出口,” 史博士说。

“但坦率地说,从短期来看,用一些替代来源来取代大规模的中国学生是相当困难的。”

并且尽管一些消费品有可能转移到其他市场,但采矿业却严重依赖中国市场。

“澳大利亚可以向台湾和日本等不同地区、不同经济体出口葡萄酒,[但]考虑到铁矿石的话,那麻烦就更大了,” 史博士说。

上面的一些国家能成为澳洲可依赖的出口市场吗?

这是一个大问题,而且对于每个产业都不一样。

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所所长詹姆斯·劳伦森(James Laurenceson)表示,现阶段寻找替代市场希望不大。

“中国[国内生产总值]预计将增长1.9%,美国将倒退4.3%,欧洲将倒退8.3%,而被视为可以替代中国市场的印度将倒退10.3%,甚至东盟也将倒退3.4%,” 他说。

劳伦森博士说,尽管澳大利亚与中国的政治紧张局势在2020年加剧,但对中国的出口占出口总额的比例仍高于以往任何时候。

“今年前9个月,我们40.5%的商品出口流向中国,高于去年的38%。” 他补充道,进入新市场的成本也令人担忧。

“比如说要进入越南市场,那么还要寻找当地喜欢澳洲葡萄酒的消费者,还必须在当地重新树立品牌形象,建立分销网络等等。”

蒙纳什大学史博士表示,如果出口商选择在替代市场销售商品,他们还需要考虑利润下降的因素。

“如果澳大利亚向一些替代市场出口商品,可能由于当地缺乏巨大需求,因此价格必须下降,”他说。

"出口商应该预料到利润会下降。"

很多中国消费者愿意支付高价购买澳洲品质商品,对于那些从中国可以获取高利润的行业来说,可能尤为困难。

“如果你是一名谷物种植者,你在全球市场上销售谷物,无论是向中国还是向其他任何地方销售,前景可能都很好——因为有很多买家,而且你有一个相当标准化的产品。”

“但如果你是一名龙虾渔民的话,这就变得更难了,因为中国是一个愿意出高价买的国家,而且比其他任何国家的利润都要高。”

长远来看,其他市场会比中国市场好吗?

在最近两国贸易关系不断恶化下,不少澳洲出口商的产品都在中国海关受阻。

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所所长劳伦森博士表示,尽管中国对澳大利亚企业正使用某些措施导致出口风险增加,但他不认为替代市场会是一个更安全的选择。

“当你进入替代市场时,你必须应对其他类型的风险,比如越南,那是一个专政、一党制的共产主义国家。” 他说。

“印度是一个高度民族主义的市场,知识产权保护非常差。

“中国带来了一些风险,但与其他国家相比,这又如何呢?”

劳伦森博士认为,企业需要通过寻找更完备的风险缓解策略来对冲风险,而不是“单纯地减少对中国的销售”。

他引用了昆士兰大学校监彼得·瓦格斯(Peter Varghese)提出的一项建议,即大学将国际学生费用的利润率投资到一个基金中,如果外国学生突然无法来澳大利亚,则可以动用该基金。

蒙纳什大学史博士说,有人担心与中国的贸易障碍可能短期内会使得澳大利亚后疫情时期的经济衰退加剧,而多样化在未来可能是对澳大利亚有利的。

“金融有一个基本规则: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他说。

“澳大利亚其实应该让商业伙伴多元化……从长远来看,这种多元化可能会让澳大利亚经济更能抵御任何形式的国际政治或经济的不可预测性。”


*以上内容转载亿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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